49年前的今天,李小龙在香港突然逝世,年仅32岁,一颗巨星从此陨落。他的死因扑朔迷离,从未得到世人的普遍认同,多少年来,只能从他人的回忆中一点一点拼凑出这位铁骨铮铮的一代宗师。
李小龙曾被时代杂志评为”20世纪的英雄与偶像。“他创立了截拳道,并让双截棍风靡全球。他令Kung Fu(功夫)一词收录于英文词典。
Be water, my friend
李小龙曾说:“修练功夫不是为了击破木板,而是为了影响我们的整个思想和生活方式。”很多人不曾得知,李小龙其实深谙哲学,1961年,李小龙考进华盛顿大学,主修戏剧,还选修了哲学。在成为功夫之王前,他还是个文学爱好者,热爱写诗,并将一些中国古诗翻译成英文。
其“融哲于武”的精神贯穿他的一生,似参悟了功夫的玄机。哲学与功夫,被他揉碎、重组,最后相互融合,形成如八卦阵一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如他本人所言:“要把武术融化,收发自如。“
1971年,李小龙于采访中阐述自己的哲学观点,“我可以做各种各样的假动作,然后把自己也蒙蔽了。或者,我也可以给你们展示一些花哨的动作。但是,朋友,最难的事情是真实地表达自己,不要欺骗自己。”
他那段流传甚广的“Be water, my friend“言论充分阐述了李小龙的武术哲学思想和人生哲学。如水一般,柔软兼具刚强,变化万千,能适应万物的形状。如水一般,能屈能伸,顺境逆境都不曾屈服。
此间跳恰恰舞的少年
在收录于《李小龙信札:功夫、表演和生命》的书信中,1959年4月29日,18岁的李小龙在赴美留学的船上给同伴兴奋写道:“我上船后结识的第一位朋友是个印度人,我们相谈甚欢。他请我教他恰恰舞。”
又见李小龙在信中抱怨道:“船上的酒吧喝什么都要钱,就连可口可乐也不例外,我情愿喝自来水。”
洗澡时,因不懂如何调节水温,李小龙写道,“烫得我都受不了了”。
正如书信中所写,李小龙会跳恰恰舞。不料初到美国竟成了生存技能,一度以教舞维生。
寻寻觅觅失落的温情
李小龙的确有过很多情人,在与琳达结婚之前,有乔(菲律宾人)、露易丝、艾美(日裔)等情人。婚后在坊间传说较多的有苗可秀、丁佩。而李小龙逝世时也是在丁佩的家中。
很多人会觉得琳达在李小龙的生活中轻如鸿毛。而在李小龙给琳达的信件中却常常可见李小龙对工作内容事无巨细的描述,比如自己正在争取哪个角色,即将与谁签约。有的时候是碰壁之后的抱怨,还有的时候似乎在向琳达吹嘘自己的成绩。
1971年6月6日,李小龙在写给琳达的信中描述:“下一期《黑带》杂志的封面人物是我。有空买来看看吧,没准你会觉得很有趣。”字里行间掺杂着李小龙内心渴望倾诉给最信任的人,希望亲昵的人感受他的喜悦。
或许与他的父亲过于严厉有关。李小龙工作很拼命,似乎想证明没辜负父亲的期望,却又常常觉得不够。歉疚感让李小龙异常忙碌的工作,不敢停歇,也比常人更有野心,却始终未能摆脱情感的纠缠。
李小龙在最后一部电影《龙争虎斗》(Enter the Dragon)中,有过如是台词:恰似一根手指指向月亮,千万不要一味盯着手指,而错过天上美景。这荧幕中永远铁骨铮铮的人,匆匆忙忙的小半生,起起伏伏,从艰苦的留学生涯到为成名苦苦挣扎,再到成名后突然精神垮掉。拳脚之下,藏着异常柔软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