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提升对气候保护的重视,积极分子们用土豆泥和番茄汁做武器,对一些享誉世界的艺术品发动攻击。莫奈、达芬奇和沃霍尔的作品无一幸免。
古斯塔夫·克里姆特《生与死》
维也纳的利奥波德博物馆(Leopold-Museum)现在也成了袭击目标:“最后一代”团体的积极分子将一种油状液体泼在了画家克里姆特(Gustav Klimt)的名作《生与死》上,一名积极分子还将一只手用胶水粘在了这幅画的玻璃护板上。这些环保积极分子表示,同画家笔下的人物一样,我们也不愿意接受死亡的威胁。
安迪·沃霍尔《金宝汤罐头》
2022年11约9日,“停止补贴化石能源”团体的积极分子在安迪·沃霍尔(Andy Warhol)的作品《金宝汤罐头》(Campbell’s Soup Cans)上喷涂了字母,好在这部作品也装设了玻璃护板。沃霍尔的系列作品当时正在堪培拉澳大利亚国立画廊展出,一名积极分子将手粘到玻璃板上之前高声喊道“我们正处在气候紧急状态中”。
弗朗西斯科·戈雅《裸体》和《着衣的马哈》
11月5日,马德里普拉多博物馆(Prado-Museum)内戈雅(Francisco Goya)的两幅名作《裸体的马哈》和《着衣的马哈》前,气候保护积极分子将手粘在了画框上,并在墙上涂写了“+1.5°C”字样,这是巴黎气候协定中为限制全球气温上升而制定的目标。“植物未来”组织(Futuro Vegetal)宣称,他们为本次事件承担责任。
克劳德·莫奈《干草堆》
在波茨坦巴贝里尼博物馆(Museum Barberini)里,“最后一代”组织德国分部的两名积极分子将土豆泥喷洒在莫奈(Claude Monet)的画作《干草堆》上。这副莫奈作品也安装了玻璃护板。一名积极分子是这样为他的行动辩护的:“人们在挨饿,人们在受冻,人们在死亡。我们正处在一场气候灾难中。”
文森特·梵高《向日葵》
伦敦国立画廊里,两名女性将番茄汤洒在梵高(Vincent van Gogh)名作《向日葵》上,随后将手粘在画框上。由于安装了玻璃护板,画作本身没有受损。但两名示威者随即遭到逮捕,并被提起诉讼。
约翰·康斯特勃《干草车》
“立即停止开采原油”组织的积极分子将招贴画贴在了英国画家康斯特勃(John Constable)的画作《干草车》上。原画上的田园风光,被招贴画上的柏油马路、干枯树木、工厂烟囱和车辆所遮掩。一名古画修复师事前曾对示威者表示,涂抹少许胶水不至于让画面受损。
列奥纳多·达·芬奇《最后的晚餐》
伦敦皇家艺术研究院展出的达芬奇(Leonardo da Vinci)名作《最后的晚餐》只是一件复制品。但今年七月还是成了积极分子的袭击对象。“只为原油”组织的布拉姆维尔(Simon Bramwell)对德国之声表示,之所以选择这幅画作,是因为该作品的主题同气候变化密切相关。
古典雕像《拉奥多》
“最后一代”意大利分部的两名积极分子将双手粘在梵蒂冈博物馆内的古典祭祀拉奥多上。雕塑表现的是祭司拉奥多警告特洛伊民众,不要将希腊人留在城门外的木马拉回来。这些积极分子对德国之声表示,气象研究者发出的警告也同样得不到倾听。
扬·维米尔《戴珍珠耳环的少女》
“停止开采原油”组织比利时成员今年十月底将荷兰画家扬·维米尔(Johannes Vermeer)选作袭击目标。一人将手粘在了画作《戴珍珠耳环的少女》的玻璃护板上,一人则将手粘在画作旁的墙壁上,还有一人将汤糊状液体喷洒在画作上。两名积极分子已经被判处两个月监禁。